“托您的福,都是靠朋友们关照,买卖还过得去。如何样?菜还适口吧?还用不消添点甚么?”
“中午导游把他们拉到一个小饭店用饭,光图名字新奇了,要了一个火山堆雪,实在就是糖拌西红柿;蚂蚁上树,是肉沫炒粉丝;还要了一个海鲜豆腐,成果豆腐内里放了一把虾米皮冒充海鲜,代价要了几百块。饭没有吃好,我这个亲戚气的和饭店的人还吵了一架,已经向本地的物价局告发了,到现在也没有措置成果。”
潘全贵一听宰客的话题,顿时来了兴头,“要说宰客的事情,现在可太多了,各行各业都有。我们中间的工艺品商店,代价比市场上高一倍,就靠给导游和司机塞钱,人家才一车一车往这儿给你拉客人,要不谁来这里当冤大头。我前次本身买个工艺品,找经理要个进价,成果经理给打的四折,你们说这里的水分多大。”
“那如何行?今后我们还来不来用饭?钱必然要付。你给打个折便能够了。”
听着大师的群情,辛处长吹了吹飘在茶杯上的茶叶,抿了一口花茶,慢条斯理地接过了话题:“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和我们生长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相背叛的,并且,都是一些枝节的题目,经济次序混乱才是大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