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老七反应也快,立即大呼起来:“二愣子,说好的有恩必报呢!”他这就是用心要拖城防团下水了。
“这你也能看出来?”
“你不让我出门!你不让我出门,那我就不出门了!”
霍青霖为了帮刘老七埋没身份特地用帽子遮住他耳根后的疤,但是刚才的争论让他的帽子稍稍松了一些,帽子之下暴露一小块疤痕。
“你疯了!”只见他冷着脸说道。
“少奶奶,霍帅不去,我陪你去。”刘老七哑着嗓子,不知合适他手上竟多出一只巴掌长的匕首,在场的人,除了他们几个知情的,其别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混乱中尚未停歇,也没有人发明一个锋利的刀尖正透过不太丰富的衣服顶着阿枝的后背。
吱大仙点点头,一脸寂静,俄然爆出一声大吼,鼻涕眼泪刹时飚出来:“我要走!我要回家!回家!哇哇哇!”
“哦。”吱大仙松开手就是一顿暴打,“不过啦!我不跟你过啦!我要回家!我娘都快病死啦!你还在这里设甚么哨卡!抓甚么刘老一还是刘老二还是刘老七!他首要还是我首要!这日子没法过啦!”
俄然阿枝又爆出一声:“我不出门了,我就碰死在城墙上吧!”说罢足了力量就往城墙上撞。
这回不消霍青霖说阿枝也猜到这两个必定是程鹏飞的亲兵,本来不对比不晓得,当过兵的和不从戎的辨别这么大,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如何办?”
霍青霖的目光愈发寒气逼人,他没说话,但是很明显,他对于刘老七的不听批示非常气愤。
程鹏飞渐渐靠近,猛地出拳击向刘老七,刘老七举起手格挡,不料左边又呈现一只手,揭下他的帽子,一整条伤疤透露在惨烈的阳光之下,触目惊心。
“哟,这么热烈。”说话的是程鹏飞,“怪不得我的人说城防团的哨卡都安设好了也没见着霍帅的影子,敢情是被家事担搁了。”
他面带戏谑地走过来,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随后目光锁在刘老七身上,惊奇地问道:“这伴计有点眼熟,是霍帅的新兵?”
“站住!”
“等会儿燕子来了,我顺道儿送你一程。”
冲动不过三秒,路的另一头又走过来两个黑衣警探:“署长有令,加强鉴戒,有偷懒耍滑的军法服侍。”
刘老七这才发明城防团的兵看程鹏飞那眼神都是不屑里透着嫌弃,干涩地说道:“我刚来,不晓得。”
霍青霖发觉了刘老七的行动,目工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