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吱大仙笑了,“就是,把你的三昧真火分红三昧和真火,你看我怕不怕?”
无忧子顿时如同后脊梁爬过一只小虫,重新凉到脚:“霍帅息怒,这是曲解。我带着这些人是捉妖的,没别的意义。”
阿枝大呼:“霍青霖!有人要烧你的屋子,你倒是管不管啊!”
阿枝忙向一边躲,那元宝落空掉在门槛上。
霍青霖从府里出来:“解释甚么?你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到我府门口来,想干甚么?”他五官棱角清楚,一板起脸来就更加显得凌厉。
门房忙端着水出来浇灭了元宝,又二话不说浇灭了那羽士的火盆。
“不会又是阿谁姓程的小废料找你来了吧?”
“是!”
门房却很难堪,说道:“他不出去,但是他在门外头摆起法阵来了,引得街坊们都来看,大门口可热烈了。”
本觉得霍青霖还会和之前一样,使唤几次就不耐烦了,没想到比来这段时候他竟然不测的又耐烦,因而霍府里每天都在响着同一个声音:
无忧子松口气,脸上堆起奉迎的笑容:“多谢霍帅,多谢了。”
吱大仙从山上返来表情大好,但是考虑到霍青霖等人的情感又不得不卧在床上多将养几日。归正机遇可贵,不如多使唤使唤他,也好平一平她被占去屋子的怨念。
说着又拿出一个细一点的指环套在本身的手指上,一条红线立即把两个指环连接起来。
那跛脚羽士噌地跳起来:“你干甚么!”
只见门口公然围着好多人,地上放着六个瓷盆子,摆成六芒星的形状,盆子里烧着符纸和纸元宝等等,一个羽士打扮的人,手里举着一支桃木剑,绕着六个盆子走,叽里咕噜也不知念的甚么,边念边又蹦又跳。
霍青霖也一脸茫然。
霍青霖不耐烦地挥挥手:“轰出去。”
霍青霖扯扯嘴角:“捉妖,你此次又筹算如何捉?”霍青霖带着切磋的神采,在那帮人面前去返走了两圈,“难不成此次你要烧了他们?”
“那不一样啊,我怕的是火,她怕的是三昧。”羽士煞有介事地说。
那跛脚羽士用桃木剑从火盆里挑出一串元宝,口中念念有词:“天府大道青城真人无忧子请天借法斩妖除魔吃紧如律令!”说着把元宝往阿枝身上一甩,火花四溅。
“哎,哎!你们停止!你们把我的三昧真火都浇灭了!”羽士搏命护住他的最后一盆真火。
无忧子花了好大工夫才凑齐了七七四十九个至阳至刚的男人,刚到门口俄然出来一支荷枪实弹的人马把他们团团围住,枪口直指着他们,一帮人立即腿软了。
隔了几天,又有门房来报:“霍帅,不好了,阿谁叫无忧子的跛脚羽士又来了,还带了好多帮手!”
“饶命,饶命!各位军爷听贫道解释!你们沉着一点!”
他精准地捕获到那些人脸上的惊惧,可见他们的确不晓得这跛脚老道的打算。霍青霖挥手让胡燕归他们放下枪。
“甚么帮手?”
霍青霖和胡燕归了解多年,向来没有在胡燕归脸上看到过这么酸楚的笑容,内心愈发惭愧。
“就是!”阿枝看他还在踌躇,干脆一把抓过他的手,把指环套在上面,又欣喜地看了又看,“你看,多合适!”
“对,岂有此理!”阿枝也跟着出去。
霍青霖终究还是点点头,回房去了,他明白,此时现在,他说甚么都是在胡燕归的伤口上撒盐,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除此以外,他又必须承认,阿谁古怪又固执的小女人,的确让他有些动容。
只不过这根线只要阿枝看得见罢了,至于霍青霖,只瞥见胡燕归更加酸楚,更加难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