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醒来的时候,发明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天已蒙蒙亮,办公室里除我以外再无旁人。
“又跑了?”我吓了一跳,仓猝问道。
“徐海出事了!”半晌以后齐局俄然昂首。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深呼一口气,端起第二杯酒,又是一抬头,如刚才一样,再次经历了这类妖怪般的感受。
嗓子里另有种冒火的感受,头疼欲裂,想挣扎起家都有些困难,躺着想了一会,才完整的记起昨晚产生了甚么,被那新来的女人摆了一道,整的很惨。
酒水发卖在节节爬升,而吧台几近成为我的禁地,每次去十有八九会被整,我只敢躲在远处偷偷的瞧上几眼。
第二天一早,接到了齐局的电话,让我去市局一趟,问其何事,他也不说,只是让尽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