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你的事原则上应当是没题目了,这两天你让人把该交的税款都补交了,别的再交十万罚款,工商那边去重新报备一下,别的把股权方面的质料清算一份,停业期三天,三天内你把这些事措置好便能够重新停业了。”电话刚接通,对方就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堆,直到她说了一半,我才蓦地记起她是谁。
我在电话里客道了几句,挂了电话以后我便把余经理叫来了办公室,让他尽快安排财务去税务局办理补交税款和罚款的事。
酒吧这类停业性场合杂七杂八的税本来就多,早前余经理预算过,AsiaBlue这半年多时候偷税漏税少说也在一两百万,如果罚款的话,很能够百万挡不住,以是这十万块的罚款如何看都像是意味性的。
赵处长所说的二十天刻日倒是让我有些不测,如果遵循徐子铭的性子,巴不恰当天就把我扫地出门他才痛快,既然市里能给比较宽松的刻日,看来徐子铭的影响力并没有设想中那么夸大,不过这也不奇特,这都甚么年代了,想玩一手遮天那一套是行不通的,特别搞政治的,总有相互制衡的,这才是稳定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