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崔言的逃脱,我所面对的情势刹时危急起来,与我有关的亲人和过于紧密的朋友都能够成为他两针对的目标。
“姐,你和爸妈从速清算一下东西,我等会去送你们去车站!”
以是谁晓得这两疯子接下来做甚么,会不会直接去伤害我的亲人,这并非没有能够,如果家人因我出了事,我能够一辈子都没法谅解本身。
“到底如何一回事?”俄然认识到另一个题目,此事的产生必定要有人卖力,而齐局作为市局局长定然首当其冲,我不晓得等候他的将会是甚么,但是必定会对今后应对徐子铭的事产生倒霉的影响,至于这影响到底有多大,目前还看不出来。
“先别问这么多了,从速把爸妈唤醒,我这就赶归去。”说完我挂了电话就冲出了办公室。
“崔言那辆?这小子如何这么命大?”
“如何能够!这两人不是关在看管所单间里另有专人把守吗?”我缓了口气仓猝问道。
从暖和的办公室冲到内里,邻近腊月的凌晨是非常酷寒的,我缩着脖子在路边站了半天在拦到一辆出租车。
电话铃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姐姐睡意昏黄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