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趁便问问徐小子,此次去东北帮他办事的尾款甚么时候给我打过来。”我刚回身筹办往外走,贺老六又说了一句。
我当然不成能真的给徐子铭打电话,并且我也不晓得他现在的号码,我这么做只是让戏更逼真一些。
“哼,这内里可不止徐小子一小我的事,我替他们徐家擦了这么多年的屁.股,这些东西真如果甩出去,徐家从上到下都得垮台,你最好想清楚再脱手!”贺老六的话让我心中一阵狂喜,但是越是这类时候我越得忍住。
见我和栓子不像是开打趣,贺老六终究怕了,他咬着牙,脸上青筋暴起:“嘿,我就晓得会有这么一天,做我们这行的,拿人财帛替人消灾,末端终归是逃不过被人灭口的了局,别看你们两年纪悄悄地,总有一天也会步我的后尘的。”
“很简朴,这个天下上另有甚么钱不能处理的事,一口价,五千万!”贺老六狮子大张口。
“如何着,另有甚么遗言?放心,不会让你路上孤傲的,等下就送内里那娘们下去陪你,不过……估计得先让我这兄弟爽一下,他喜好这口。”我调侃着栓子,这小子比来脸皮倒是厚了很多,咧了咧嘴,并未辩驳。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向随身照顾的那把弹簧刀,快步走了畴昔。
“贺老六,你当我两是甚么人了?打家劫舍的?既然你懂道上的端方,那我再说的明白一点,有些事你晓得的太多了……”
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我都说了很早就晓得会有这么一天了,那如何能没有筹办呢?这些年我替姓徐的干了很多事,每一回都留下了点证据,有银行转账记录,有灌音,另有视屏,让我想想,这都保存在哪了?年纪大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归正有一点我能够必定,如果哪天我俄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些证据就会被复制很多份,寄往各处。”
“小妖精!还不来!看我等会在床上不弄死你。”浴室门虚掩着,透过裂缝能瞧见半秃的男人正抬头躺在浴缸里,嘴里叼着根雪茄,正在那闭目养神。
我紧紧盯住贺老六的双眼,试图从中寻觅一点蛛丝马迹。
“慢着!”贺老六猛地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