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郁总先办完闲事再说,刚我出去不是听你说要把那几个场子交给这小子理睬吗?”
这些人较着熟谙这个瘦子,很多人腆着脸凑上去打着号召,更有甚者口中说着令人牙酸的恭维阿谀话,瘦子被围在中间,如同众星捧月普通。
“如何着?恒爷熟谙宁浩?”姓郁的听了半天赋回过味来,走了几步迎了上去。
“行了行了,都给老子滚远点,一群小杂鱼没点眼力劲,谁他娘的熟谙你们是谁。”
但是令我不测的是瘦子看上去并没有起火,反而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肥肉一层层的堆积在一起,打着褶子,模样让我想起了沙皮狗。
瘦子听了这话绿豆般的眸子子蓦地一亮,回过甚来再次高低打量了我一番,“就是他把刀疤那小子弄废了的?”
“这到也是,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信赖郁总毫不会吃饱了撑的拿我开涮。”瘦子点了点头,两只小眼睛里闪过一抹贪婪之光。
瘦子分很多种,浑厚者笑起来像弥勒佛,狡猾之辈多数是皮笑肉不笑,一眼便能看出心机城府。
“要不咱去前面谈?”姓郁的发起道。
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又见到姓曾的,这长季子在看管所里可没少阴我,若不是厥后有栓子和四喜的照顾,估计我明天也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
若非是姓郁的亲口所说,估摸着这些人早就一哄而上把我打出去了。
只要关小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偶尔不经意的往瘦子身后瞄一眼,然后恐怕被人瞧见似的,逗留不过一两秒又从速把视野转向别出。
姓郁的看了我一眼,摇了点头,“就这么点事,我本来就成心让宁浩接办那几个场子的,恒爷这一发话,也算是一锤定音了。”
“郁总,除此以外另有别的事没?”瘦子很对劲世人的反应,又扭头问道。
瘦子叫他老二,看来这混蛋应当是其部下,可记得从看管所放出来那天,去接他的那二十来个青年清楚异口同声叫的是大哥,别看大哥二哥只要一字之差,可意义倒是完整分歧的。
瘦子约莫五十多岁,不知是因为体虚还是抱病,七月末的气候身上却套着一件薄夹克,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就像喝多了酒。
几分钟前还小崽子的叫,这半晌工夫就成了豪杰少年,瘦子对我的态度窜改之快,快到姓郁的都极其惊奇的瞥了我一眼,更别提四周那群人了。
“喲,又见面了,我就说我们今后打交道的机遇还很多,你看看,这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