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瘦子沉默,结巴则有些游移,手里握着那团布条,不知是该堵住我的嘴,还是让我持续说下去。
“二毛!堵住他的嘴!”毫无前兆,就在高架路上,瘦子猛地踩下了刹车,而后转头怒喝道。
“话……话是这么个理,可……可咱哥俩……”
见此,我赶快趁热打铁,“奚谨给你们五百万,我能够出双倍!”
“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问问这小子要干吗。”正开车的瘦子转头瞪了我一眼,叮咛道。
两人除了都很胖以外,长得实在并不像,也不晓得是不是亲兄弟。
“我们兄弟办事向来……”
“就是……俺们哥俩甚么没见地过,”结巴翻了个白眼,反复了一遍,又用匕首在我脸上拍了拍。
“不……不是要拉屎撒尿?”结巴愣了愣。
“等等!”我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心说如果再被堵上嘴,那可真就完了。
“还……另有,姓奚的那……那混蛋咋晓得咱……咱每次办完事,都……都去内,内蒙躲?”
“哼,即便他想杀人灭口,咱兄弟也不是白给的。”
“二毛!”开车的瘦子怒喝一声,结巴吓的一颤抖,不敢说话了。
听瘦子这么说,我心中有活出现来,干他们这类谋生的,随时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能信赖别人才怪。
结巴悻悻然的又捡起那团布条,就想往我嘴里塞。
结巴被我这一嗓子吓的一颤抖,脖子上的肥肉抖了抖,“你……你他娘的找死啊……跟,跟你说了别大喊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