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了,总不能哭鼻子扮不幸,既然已经没了别的体例,我也只得心一横,随他去了。
瘦子拧着眉头,久久不语。
“你们不过是求财,对于姓奚的来讲别说五百万,就算是五千万,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花多少钱他实在底子不会在乎,不过今晚教唆你们做的这事,对他来讲毕竟是个隐患。”趁着瘦子思考之际,我沉声说道。
“先前我说过,只要放了我,我给你们一千万……”
说是拽一点没错,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身子差点散了架,可这会哪还顾得上疼,内心缓慢策画着,只是眼下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能有甚么体例。
“既然是最后一趟买卖,天然不但愿出事,这些年来杀人越货的谋生我们兄弟两没少干,按理来讲没需求跟你废话才对。”瘦子自嘲的笑了笑。
“大哥……到底怎,如何办,你倒是说句话啊……”半晌以后结巴实在有些按耐不住了,抬高了声音诘问道。
我并没有大声呼救,对方把处所选在这里,明显早前是踩过点的,顾及四周数里以内都不会有人家,以是大喊小叫没用不说,还会令这兄弟两恼羞成怒立即脱手,
很快,头套被人扯掉,但是四周还是一片乌黑,缓了半晌,眼睛才逐步适应四周的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