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程家看不惯他们了,岂不是直接将他们扼杀掉了?
沐琉歌心中嘲笑,面上却暴露顾恤的神采,好似真的很不幸这个丫环似的:“哎,女人真是不幸,一旦被男人丢弃就甚么都不是了。”
想来,如许的奖惩也是非常狠的了。
他如果再回绝,就显得他儿子品德差劲,不负任务,更会让天下人嘲笑。
沐琉歌听到这里,嘲笑连连。
此时的碧纱听到这类成果,惶恐失容,仓猝蒲伏到沐琉歌的面前,仰着头哭诉道:“蜜斯,奴婢晓得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求蜜斯饶奴婢这一次,今后奴婢必然做牛做马酬谢蜜斯。”
面前这个女子好深的心机,大要上仁慈,实则是包藏祸心,将程家置之死地的祸心啊。
“微臣该死,请皇上降罪。”程豪蒲伏在地上,骇得不敢昂首。
他们程家好歹是赫赫驰名的将军世家,就连一些官员的女子也不敢随便攀附,岂能容忍一个身份卑贱的婢女嫁过程家,就算当妾也不可,这的确是天大的热诚。
程豪顿时被沐琉歌这番谈吐击垮了,气得面色发白,浑身虚脱,指着沐琉歌的手不断颤抖,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想着,沐琉歌望向皇上,抱拳进言:“皇上,现在证据确实,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清楚不过。现在程公子做出行刺朝廷重臣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理应是极刑。如果皇上不给出鉴定,只怕朝堂上统统大臣都民气惶惑了。”
现在程修杰已经被人抓住了把柄,再说甚么都于事无补,面前最首要的是看皇上如何判,沐琉歌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重点都在皇上身上,而他却忽视了这一点,真是该死!
皇上见此,一肚子的火也不好发作,只是口气不悦的指责了几句:“程将军,你都是风悦国的元老了,说话做事如何如此草率呢?”
这个皇上偏袒得太严峻,程豪当场扯谎,胡言乱语,他只是一句草率就将罪恶扼杀了,看来这程家在皇上内心的确很首要啊。
不过,打他五百大板,跟死也没啥辨别了,只怕是要被打残了。
如此一来,世人对沐琉歌的印象加了很多分,只感觉这是个非常仁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