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话言重了,您当天子这几十载,朝中人才倍出,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大家都奖饰您是个有道明君,又何来恨您一说呢?”魏东这番话虽是当主子的不得不说的阿谀话,却也都是究竟。
秦子铭还想要说些甚么,却看到站在一旁的魏公公不断给他使眼色,他拢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住,最后终究还是跪下,俯下身,给秦耀天行了一礼,“儿臣辞职。”
正在这时,屋外俄然出去了一个小寺人禀报导,“皇上,太子和幕王爷在殿外求见。”
“皇上做事,天然有本身的企图,何来过分不过分之说?”魏东笑了笑,欣喜他道,“王爷他性子纯真,与世无争,多一点少一点犒赏也都无所谓,是以他也并没有恨过怪过皇上,反而对皇上非常尊敬,老奴信赖,总有一天,王爷会明白皇上的苦心。”
“但是……”
“本来六弟所说的是这事,”秦辉听完他的论述,不等秦耀天发话,便微微一笑道,“想必六弟你是弄错了吧。”
屋外的天空湛蓝纯洁,秦耀天的目光穿过殿外,落在了那高飞的檐角之上的蓝天中,他俄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魏东,你说朕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
太子求见不敷为奇,但是秦子铭除非是他召见,不然极少会主动来找他的,明天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