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说来,那日派人追杀他们的就是苏白无疑了。可惜当日,她动手极狠,极准,只怕苏白现在是否尚存一命还是个题目。
“小白!”秦子铭脸上暴露镇静之色,快步走上前去。
说着,他拉了安知锦上了等在府外的马车,“小白,你也快上来吧。”
“是啊,王爷,苏公子不是还说了要陪您一起过年吗?”
这一刻,她乃至感觉本身是不是有点多余。
围猎之行,因为皇上身材不适,安知锦一行人又被追杀,再加上秦子铭重伤,不得不提早返回盛京。
苏白是他独一一个能够无话不谈的老友,他们的干系到底有多深,恐怕只要他们俩清楚了。
正在说话间,却见一个小厮仓促来报,“王爷,苏公子来了,正在门口候着您。”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甚么苏白会想杀了她。莫非,仅仅是因为她待秦子铭不好,又或者,他深爱着秦子铭,所觉得情而想要她的命?
“多日不见,苏公子可还好?”安知锦成心偶然地在他胸口瞥了一眼,但见他神采淡然,看不出一点非常。
至于苏白是死是活,她也管不着,毕竟,是他脱手在先。
看着秦子铭欢畅地上前拥住了苏白,而苏白也是笑着抱住了他的模样,安知锦脚下的步子俄然顿了一下。
本日,便是除夕了,皇宫中设下了晚宴,她和秦子铭天然都是要去插手的。安知锦叮咛府上的下人把王府到处打扫洁净,挂上喜庆的灯笼,命后厨做上一顿丰厚的饭菜――固然她和秦子铭不在府里吃,但是这府中上高低下的下人还是该好好过个年的。
“他如果明天能返来就好了,本王就能带他一起去插手宫宴了。”秦子铭说着,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这么久没见苏白,还真是有些想他了。
秦子铭的伤口颠末措置已无大碍,就是得好生将养几个月,安知锦便多安排了几个小厮去栖云阁服侍他。
“你俩就别再客气了,”秦子铭昂首看了看天气,一把拉起安知锦的手,“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进宫吧。”
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他也该赶返来了吧,遵循他和秦子铭的干系,秦子铭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如何能够不亲身来看望呢?
秦子铭倚在长廊边上,看着不远处繁忙个不断地安知锦,嘴角挂着一抹暖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