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片沉寂,早已过了半夜天,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但是折腾了这么一夜,他的脑筋却越来越复苏了。屋里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能闻声,他躺在黑暗中,乃至能听到本身清楚的心跳声。
“你不是说我偷人吗?那我们就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和那男的如何。”对于这类事,她倒是无所谓,但是她内心很清楚,在当代,女子的贞操比甚么都首要,如果秦子铭对峙认定她偷人,那他俩必定得崩,她的打算也会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秦子铭鬼使神差地伸脱手,摸到了安知锦那只光滑暖和的手,悄悄握住,内心顿觉放心很多。安知锦劈面撕了他的休书,也就是说,她还是情愿和他在一起过日子的。
“你都出去偷人了,本王还不能派人跟踪你是不是?!”秦子铭扯着嗓子,拍着床板,只恨不得把床板拍穿。
见秦子铭一再对峙说她偷人,安知锦也不忙着辩白,反而持续脱本身的衣服,边脱还边对秦子铭说,“你也从速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