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又是毫不踌躇地把五十两银子都押了大。
“五六三,大!”
秦子铭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内里的天空,不解道,“本王但是晓得这吉利赌坊一贯彻夜不歇,可现在却还不到亥时,钱掌柜莫不是想欺诈本王?”
“一二三,小!”秦子铭看着盒中的三个骰子,欢畅地拍动手大声道。
“哦?是吗?”秦子铭取出腰间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子,面带笑容,像是不经意道,“本王但是传闻,安侯爷前两天赋在这儿输了五十万两银子,钱掌柜如何能说没钱呢?”
因为其别人都买的大,以是秦子铭这一把,就赚了五十两,他脸上的神采不由更加的迟疑满志,跃跃欲试,“再来再来。”
骰盅一开,秦子铭脸上笑开了花。身边的赌徒见此,不由面面相觑,感觉有些不成思议。
这下荷官丧失惨痛了,一下子拿出了五百两银子。
他们做这一行的,对于赌坊的熟客都很熟谙,更别说是赌技很好的人了,绝对不会不熟谙,但是面前这个一身锦袍,看起来像是大族公子的人,却真的是很面熟。
“哈哈,王爷自谦了,”钱掌柜固然面带笑意,但看着秦子铭的目光中,倒是一丝笑意都没有,“谁不晓得王爷赌技极好,逢赌必赢,这赌场嘛,胜负各有天命,何来好不美意义一说。”
“如何?”听到钱掌柜这话,秦子铭不由眯起了眼睛,“钱掌柜这是在赶本王走?”
不晓得谁给秦子铭搬了把太师椅,他也就舒舒畅服地坐了下来,满面东风,看起来像是要大赌一场,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了。
琴趣阁是秦子铭最爱去的风月场之一,京中爱好男色的达官权贵不在少数,但是这皇子嘛,却真真只要秦子铭一人,以是这事在盛京是人尽皆知。
“来来来,买了买了……”荷官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固然有些顾忌秦子铭,但是这买卖,还是要持续做下去的。
那荷官浑身颤栗,只觉到手中的宝盒有千斤重,动摇它非常困难,但是越来越多的人堆积了过来,起着哄让他开,他实在是开也不可,不开也不可。
“没错,小店现在已经要打烊了,以是还请王爷移驾。”
“王爷谈笑了,小本买卖,就图个养家糊口,还请王爷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