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看着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想自家媳妇儿也是身娇体软,就是不太好推倒,如果哪天能再让他爬一次床……
“那还不从速请出去?”秦子铭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手里的宝书了,明天好不轻易安知锦带着孙管家出去了,他才有机遇把这悦心女人请到府里唱个小曲。
耳边俄然传来一道声音,秦子铭想也没想就下认识答复道,“好好好……”
秦子铭乐呵呵地抱着苏白送的鸡回王府了,明路跟在他前面,帮他提着博得一袋子铜板。
“不是不是,”秦子铭连连点头,嘲笑道,“本王这不是结婚了吗?有了媳妇儿,天然比不得昔日那般清闲欢愉,想去那里就去那里。”
“王爷。”她欠了欠身子,算是施礼。
待到反应过来了,他赶紧扭过甚,发明显路不晓得何时竟然凑在了他身边,伸着脖子看着他手里的春宫图。
不过现在看也不晚,翻出来以后,秦子铭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宝书。
“本来王爷还是个顾家的好男人,”悦心闻言,掩嘴一笑,“王妃娘娘可真是有福分。”
明路领了命便下去了,顿时,偌大的栖云阁内就剩他们二人了。
秦子铭赶紧到铜镜中间整了整衣衫,刚走到门口,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视线。
自从安知锦进门,他整日都被逼迫,再加上没有活动经费,也极少出府去内里闲逛。这段时候的确是快把他给憋疯了。
这本宝书,那的确内室必备宝贝,被安知颜吹得神乎其神的,说让他在结婚以后务必好生研习,如许有助于他和安知锦的婚后幸运,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当一回事。
悦心这番话说得是甚得秦子铭的心,就是,他这么好的男人,常日固然常常出去吃喝,但向来不嫖赌,看看别的府上的公子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但是他这么好,也不见安知锦对他好点。
“这男人嘛,娶妻后天然该有点任务担负,本王固然纨绔,这个事理还是清楚的。”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到处谦让安知锦了,就算安知锦再刁悍,好歹是他媳妇儿,“对了,本王记得你们红袖楼的女人都有一个甚么药膏,能够生肌去腐,淡化疤痕的阿谁……叫甚么来着……”
来人一袭鹅黄色小袄,身材窈窕有致,肤白胜雪的脸庞上五官精美,朱唇皓齿,星眸含笑,怀中抱了一尾古筝,仪态万千地徐行走进了栖云阁。
每个月只给十两银子零费钱?!
精彩的牛皮纸册页上,用细笔勾画着一对对栩栩如生,神采丰富的小人,每一对都神态各别,姿式不尽不异……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秦子铭只感觉小明是越看越教人喜好。是以短短几天内,它便已经成了秦子铭心尖尖上的爱宠。
“倒不是本王,是王妃,她前些日子不谨慎弄伤了手指,本王本日见了你俄然想起来,就想着找你讨些用用。”像安知锦那种人,必定也不会在乎甚么伤口,安知锦不在乎他可在乎,好好的肩膀上留下那么大一块刀疤,看着多别扭。
“小的只是出去处您禀告,红袖楼的悦心女人已经来了。”明路捂着脑门非常委曲。
“那本王就先谢过悦心女人了。”
合上书籍,直接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小子出去不晓得拍门啊?!没大没小的,谁给你的胆量?”
“女人不必多礼,请吧。”秦子铭镇静地搓了搓手,这红袖楼的悦心女人唱曲算是这盛都城中的一绝,与那庭花院的弄月女人并称为盛京“双绝”,再加上人长得又标致,不晓得多少纨绔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明路,快去叮咛后厨备下点心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