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子铭内心的那番顾忌也就完整撤销了,他一掀被子,下了床,缓缓踱到安知锦面前,搓动手嘿嘿笑道,“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寝息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气得憋红了脸,安知锦的嘴角俄然弯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家来,缓缓朝秦子铭走去,“不错,风趣。”
秦子铭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晓得是甚么时候了。
安知锦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他的眸光中仿佛更多了几分寒意。
俗话说,*一刻值令媛,本日但是别人生中最首要的大喜日子……一想到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能抱着身娇体软的媳妇儿睡觉,内心就感觉舒坦了很多。
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了当日安玉一脸奉承,笑着和他倾销本身的女儿时,用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和顺贤惠,娇羞内敛等等一系列褒义描述词。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勉强看得畴昔,这和顺贤惠,娇羞内敛他如何一点都没看出来,面前这女人若不是穿戴这身嫁衣,那满身高低披发的高寒气场都能够去当强盗头子了!
屋外一片沉寂,静的连簌簌地雪声都能闻声,案台上的红烛几近将近燃尽,忽明忽暗,闪闪动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