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秦子铭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如果要人换一桶水,他就不会叮咛孙管家带着其别人都下去了。
秦子铭是一个身在皇家,衣食无忧,奴婢服侍着的王爷,而她,只是一个从小吃了无数的苦,单独一人固执走来的特工,她与秦子铭,始终是两个天下的人。
第一次见在他面前如此唯唯诺诺的安知锦,这感受,还真有点说不出的独特,今晚那愁闷的表情也全数都一扫而光了。只是,看着那抹略有些薄弱的身影,想到安知锦刚才指尖的凉意,他俄然有种想把她拥入怀中的打动。
“不放。”秦子铭也活力了,安知锦的态度,让他又想起了今晚产生的事,那种非常愁闷不欢畅的感受便又全数返来了。
雾气氤氲,热气满盈,浴桶中的男人裸着上半身,靠在桶壁上,一头长长的青丝顺着肩头垂落在水里,湿漉漉的水汽感染得他整小我也带了几分柔滑欲滴的味道。
不晓得为甚么,她此时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乃至感觉有点不敢去看秦子铭那张脸,只感觉现在的他与常日里阿谁狗皮膏药普通没脸没皮的纨绔王爷判若两人。
烛光微黄,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秦子铭垂下了眼眸。
安知锦一愣,直接一掌劈了畴昔,顺带着还飞起一脚……
“你在想甚么?”秦子铭闭着眼睛,烛光掩映下,他长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暗影,安知锦的手不时碰到他背部的皮肤,指尖微凉,让他有种想要将那只手抓过来暖暖的打动。
屋内,秦子铭坐在一堆七零八落的木板上,眼中颇具深意地看着安知锦。
秦子铭悄悄皱起了眉头,微一扭过甚,瞥见安知锦那面无神采的脸上竟然带了一丝呆然。
目光冷不防地对上正在看着她的秦子铭,那双灿烂的星眸中,现在却尽是冷意,乃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讽刺,俊美的脸上更是冷若冰霜,完整不似常日里阿谁嬉皮笑容的秦子铭。
秦子铭见她如此听话,非常对劲地身材一倾,趴到了桶沿上,眯起眼睛,筹办享用安知锦给本身搓背。
秦子铭见她竟然后腿了一步,眼底浮上了一抹戏谑之色,他缓缓地上前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低着头,被覆盖在他的暗影里的安知锦,嘴角微扬,“昂首。”
“你干甚么?”安知锦感受本身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不由微微皱眉。
从小到大,不管是谁讨厌他,他向来都不在乎,更不会悲伤。直到碰到安知锦,他才晓得,被本身在乎的人讨厌,这类感遭到底有多难受。
热气氤氲上来,安知锦的面前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她拿着毛巾,从肩头开端,一点点,非常详确地帮秦子铭搓起背来。
孙管家心中一惊,恐怕安知锦一个不谨慎动手太重,把秦子铭打死了,靠在门上正要硬闯出来,却听到屋内传来了秦子铭的声音,“本王没事。”
他感觉本身的胸口有种钝钝的痛感,又像是有块石头压着普通,堵在那边,很闷很痛,痛得像是抽去了他全数的力量,让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他俄然就一把抓住了安知锦的手腕,安知锦还没回过神来,手上却已经下认识地反手扭住了他。他一怒,转过身来,顺着安知锦的手腕上滑,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他身材极好,一双苗条的腿上肌肉紧实,线条流利,毫无一丝赘肉,带着滴滴晶莹的水珠,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显得非常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