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想把这罪名栽赃嫁祸到他头上。
也就是说,这块令牌是出自东宫的,那么这幕后的黑手是谁,也就天然不言而喻了。只是他们俩非常清楚,似这般的朝堂斗争,别说他们了,就连他们的头儿赵观剑都不敢牵涉此中,以是他们就算看到了,也只能当甚么都没看到。
皇后这番话本来是一番美意,只是说的却很不是时候,安知锦头都没有回就直接回绝了她,“皇后娘娘不必操心了,我不饿。”
莫非,今晚的幕后凶手真是太子殿下?!
秦耀天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听本宫的,没错,父皇如何问,你就如何答,不必任何坦白。”秦辉说着,目光移到了远方的天涯,他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讽刺的笑意。
这事是她失算了,本觉得最首要的刺客就是那领舞的舞姬,以是她把全数的重视力都放在了那舞姬身上,却未曾想到,其别人身上竟然也有构造暗器。
她勉强保持着普通的神采,对围在床前,一脸焦心之色的安知锦道,“阿锦,你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去中间坐坐吧,本宫让御膳房给你做些吃的送来。”
他在宫中当差多年,非论是哪个宫的令牌,他都非常清楚,这一模一样的材质,一模一样的纹路,不成能是假货。
可惜……
夜色深沉,大殿之上人走茶凉,只剩一片狼籍,朝臣们都已出宫,留下一堆宫女寺人在清算着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