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退朝。”甄公公遵循规程退礼以后,便仓促的追上了萧帝,他的主子想必本日是心累成疾了。“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众臣跪地,退别了朝堂。
“锐儿,你食言以告,遇袭之事究竟是否由你运营?“萧帝对于此事,本来便有过猜想。他的心迟迟不肯去面对这个可骇的猜想,现在他的另一个皇子步步紧逼,他也只能讲心中的设法问了出来。
“那朕问你,那页关于幽魂草的进账。可否失实?”萧帝的问出了关头性的题目。世人皆等待着他的答复。而萧锐更是将眼睛,死死的扣在了他微起的唇舌上。
“这事怎能鉴定是儿臣所为,这,不过是七弟的妄下猜想,莫非父王也信了他的胡言?”萧锐本来被扣上毒害兵士的帽子,已经够苦不堪言的。
到时候他们的布局,想必又会换了一种格式?(未完待续。)
“微臣记得载录的是睿王府的进账,应当并无错失。”张易听铿锵有力的说完了此话。萧帝脸上的神态则是更令人揣摩不透了。
“这候着太医的间隔,朕想听听众臣对此事有何观点?”萧帝抛下橄榄枝,将话题引到了堂下的朝臣当中。
“微臣以为此事不能妄下定论,毕竟忧关皇子的清誉。”表态之人不是别人,而是同沈景向来反面的贺司徒。他算是气力与沈景相称之人,可遵还是理来算,他身为七皇子的岳丈,实在不必为二皇子开罪。
他先是矢口狡赖着幽魂草来自他们府邸,后更是要求萧帝太医局的太医请出来对峙。
萧生夏倒是神态孜然。他对于贺司徒的此举也持着同意的态度。
“事到现在,你仍旧不承认罪恶,若让太医局的太医亲身对峙,你便能消停些?”萧帝看着执迷不悟的萧锐,不由大怒的说道。
现在,两条罪恶又同时压在他的肩上,怕是即便有千万张嘴,也决然没法辩论的。暗害刺杀皇子,掠取粮草水源,这两条罪行单论哪一条都是难以赦免的。
“怕是没了主子的号令,下人也没这等胆识吧。”“毕竟,我府上的兵将未曾与她们有过关联。”萧生夏的话语,每个字都如同枪弹般的射击着萧锐的内心。
“生夏有话想说,请圣上恩准。”萧帝看着双膝跪地请罪的萧锐,又凝了凝现下有事欲要禀告的萧生夏。一时竟不知,先应对谁为好。
“此事已经破钞了朕很多光阴,现在统统皆摆在了面前,便这般定段吧。”萧帝以厉掌重拍了桌台一下,随后定下了决策。“父王,父王,你真的要平白的将这个罪恶扣在我的身上吗?”萧锐满目凄然的说道,他的眼中写满了心如死灰。
“都不必说了。朕已有定夺。既然册上明白的写了出入,那么即便不是锐儿亲为,但人毕竟出在你的府上。你也毕竟难辞其咎!”萧帝的警言驳击着世人,同时也让萧锐实在心冷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