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客死异地。”江烬雪信誓旦旦道,“我想到此次或许能见着聂家主,就把聂瑬轩的棺椁随行带着了,稍后聂家主就能带着棺椁归去,好生安葬,香火祭奉。当然,就算此次聂家主没来,我办完了这些事,拐个弯去一趟聂府,也是理所该当。”

而反倒是江烬雪仁至义尽,江家要散了,让聂攸海把聂瑬轩的棺椁带归去安葬,魂归故里,能享家中祭奉,真另有几分情义的模样在内里。

他真的只不过说说罢了,怒斥一下罢了,却真没想过……

他这就是讹人没讹到,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不说别的,在找不到好来由的时候,聂攸海还真有脸说,“我儿对你情深意切,独守百年,你却未曾善待于他,还逼他他杀……”

这还真特么像是两不相欠了。

把本身未结婚入赘的儿子丢在江家百年不闻不问,百年畴昔恐怕也老得不堪了吧,这期间江烬雪就算不在江家,江家人又没死完,如何不见去讨个公道,把儿子带出来,反而任他老在江家?

不然,就算有兰项云替江烬雪撑腰,聂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堂堂聂家现在要比魂医江家势大百倍,怎能坐实聂家儿子去江家为奴为仆的话柄?

但是,江烬雪却说,另有另一笔账要算。

他若不认这笔账,那就遵循江烬雪的说法,他是把儿子送到江家为奴为仆了,也许还会被人补刀一句,连为奴为仆也做不好。

“行!”聂攸海愤然一顿脚,“就当是老夫那孝子执迷不悟,所托非人,不管开消有多少,老夫必将替他还清!”

“你……”聂攸海愤然抬手指向江烬雪,却气到手颤抖腿颤栗,用力喘气吐气,却说不出话来。

这番话的意义就是,既然已经两不相欠,那就各吃各的瘪,都别再废话了。

这尼玛做人阴狠……也不能这么缺德吧!

聂瑬轩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既然江家已是理亏,竟然迟迟不下葬,反而还给他送来了?

聂攸海沉了口气,淡定了一下,又道:“死都死了,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又能如何?只不幸了我那儿子,一腔痴情等了你百年,终究落得客死异地,你连他是你的夫君都不认,江家一散怕连供奉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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