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手指,周洋一条一条地列举着我的罪行:“晚自习早退、早自习没来、正课早退、无端旷课,你说,主任会如何罚你?”
与其到时候费经心机袒护异种族的存在,制止浅显人产生发急,到不如从一开端就让统统人都接管这类战役平常来得简朴便利、一劳永逸。
还我平平平淡的平常啊!
我看着周洋,语气艰巨:“你……还见过邪术少女群殴?”
“身材娇小的人毫不吃力地克服了虎背熊腰的人?”
我死鱼眼地看着周洋:“凌迟正法?”
但是我还是不断念,持续发问:“如果四周的人头发都变成五颜六色的呢?”
回到黉舍的时候,早上第二节课已经下课了。
周洋很诚笃地摇了点头:“这到没见过。不过会进犯人的藤蔓到是见过几次!”
我哀叹一声,向后倒去,乌黑的试卷就像块白布一样盖在我的脸上。
我的手一抖,冷静地分开了坐位。
啊,不对!搞不好天下的认识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异种族铺路的。
“浅显?”我端着周洋的脑袋上高低下、左摆布右、仔细心细地查抄了个遍,终究肯定这颗充满了不成描述物质的脑袋瓜子还在普通运转,不断念肠又确认了一句:“你说这很浅显?”
但是,按照九地的说法,天下的认识应当好好地呆在冥界中,安温馨静地完成一个渣滓回收站的任务。它如何俄然有闲心、有设法过来插手人界的事了?并且一来就是大行动,直接把统统人的认识都给窜改了。其他的异种族莫非不会发明吗?
我头也不回地回道。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感受不会再爱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周洋看到了!周洋看到木族了!
周洋歪着头看了好久,恍然大悟:“啊!阿谁啊,我听到了。你方才说‘奇特的声音’,我还觉得你在说甚么呢,本来是炸弹响啊。我闻声了,我们全校都闻声了。但是,那声音不是很浅显吗?”
就让我如许去了吧……
“当然啦,偶尔有个爆炸甚么的,这不是很浅显的平常吗?”
面前一亮,周洋的面孔居高临下地呈现在我的视野中。他抖了抖手上的试卷,用教诲主任的同款语气严厉地说道:“年青人啊,不要那么悲观。你看看你的分数,还是很有料的嘛。两只鸭子,一只能够做成北京烤鸭,一只能够做成乐山甜皮鸭――还是很丰厚的嘛。”
由此看来,“天下的认识”底子就是个熊孩子,还是率性到不可的那种极品熊孩子。这货如果站在我面前,我必然一巴掌乎上去,分分钟教他重新做人!
“我另有其他的挑选吗?”
面前的事物天旋地转,这天下真是疯了。
摔!(′д`)…彡…彡
我看了看周洋,又看了看四周一脸安静的嬉闹的同窗,俄然感觉这个熟谙的天下非常陌生。曾经的平常悄悄产生了窜改,那些奇特的、分歧常理的事情高耸地插入平常当中,却被统统人理所当然地接管了。
周洋一脸苍茫:“甚么奇特的声音?”
莫非,这都是阿谁“天下的认识”干的?
“人家练了甚么特别武功吧,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