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刘氏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有救她,那场火不是我放的,我去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她,真的没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萧氏惊骇的捂住耳朵,神采都扭曲了,“我不是用心的,不要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伴跟着一股浅淡的香气,扑入她的鼻中。
“被你害死的人可感觉你甚么都敢,你敢为了争宠,杀死正房嫡妻,你敢为了肃除后患,把七岁的孩子一刀破膛,你敢为非作歹,杀人夺命,你另有甚么不敢?”
季阳这会儿烦得要命,也懒得跟季乾多说,把他赶走后,倒在椅子上,一会儿想到昨晚的画面,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公公的流露,只感觉头疼欲裂,一下子竟像老了十岁。
此时柴房门再次被关上,萧氏这才渐渐看清面前两人的面貌。
太像了,她们真的太像了。
季梓对劲的看着她神经兮兮的摸样,晓得本身方才洒在氛围中的迷心散见效了。
面前的女人,穿戴三色纹络的云丝衣裳,倾城的脸上,含笑嫣然,悠漫得意,而她手上,正捏着一圈黄绸,上面纹着沧海九龙,那是圣旨。
再说另一边,季梓接完旨出来,没回梅花圃,而是去了后院。
又想到昨晚看到的淫贱画面,季阳脑筋一痛,对两个女儿喝道,“你们先归去,这件事爹自有主张。”
季梓思虑一下,又看看还趴在地上,眼神涣散,迷含混糊的萧氏,眼神一凌,又问,“到底如何回事,你说清楚!”
萧氏寂然的倒在草堆上,身上满是鞭伤,痛得不可,而正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一缕阳光从门缝里流暴露去,光影越来越大,她下认识的抬开端,昨晚被打得变形的脸上,红痕到处,她先眯起眼睛,接着就看到那逆光当中,出去两道身影,是两个女子身影。
季阳却想,包管甚么?昨晚他都亲眼瞥见了,他也亲身鞠问了,那贱人与那砍柴工早就眉来眼去一年多了,真正产生干系是在近几个月里,觉得瞒得紧没人晓得,却不想天都不谅解她,让他昨晚逮个正着。
萧氏惊骇得瞪大眼睛,“你是鬼……你真的是鬼?”
不是季颜和季菱。
“你们还是我的儿后代儿,没甚么不同。”
季梓,是季梓……
不,不是刘沁月,刘沁月已经死了,是被她亲眼看着活生生烧死的,已经死了,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