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忍不住忐忑,那菩提教惨绝人寰,还不晓得那几位弟兄会接受如何的折磨。
有一次,凉辞仿佛偶然间问我:“青婳,你感觉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最大的苦是甚么?”
虫虫是苗女,性子热忱大胆,坦直,心机小巧剔透,长相甜美灵巧,不像其他闺秀那般扭捏作态。狂石出言调侃两句也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反唇相讥,两人就是一对欢乐朋友。
两人都是沉痾号,不宜喝酒,我学着做一些酸梅汤,或者果汁类的饮品,镇到寒潭内里,用饭的时候,拿出来给二人解馋。狂石吃完喝完今后,还会带些回府,打着给义母咀嚼的灯号,我天然晓得是进了谁的肚子,也不点破。
义母晓得我一向因为狂石受伤的事感情应惭愧,笑着欣喜我:“可贵狂石能够安生留在家里陪我,又有借口推了衙门差事,皮糙肉厚的,受些痛苦无妨,更何况因祸得福呢?”
我自知这烛龙令也不是甚么好东西,略不留意,便是杀身之祸。当下也不推让,将它揣进怀里:“你遇险一事,是因为调查我的案子,还是因为烛龙令?”
我站起家,对着屋外喊道:“虫虫,胭脂哥哥说累了,想让你帮着给按摩按摩,松松筋骨。”
狂石冲着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齿道:“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用心来气我的,是不是?乱点鸳鸯谱!你明显晓得,虫虫她酒徒之意不在酒,她看中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