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果然如木麟所言,我曲解了凉辞吗?莫非在我黯然神伤的时候,凉辞也同我一样,接受着噬心的疼痛?
唯独,我看不清他们的眉眼。
现在的苏青婳已经不是当初的傻子了,她的眼睛是瞎了,但是她的心不瞎!她分得清虚情冒充!”
“哭瞎的!”林大哥怒声呼啸:“青婳自从离了长安,在我面前假装若无其事,本身一小我的时候却常常黯然落泪,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早上宫女给她清算床褥的时候,枕头都是冰的,湿的!
“青婳,你如许轻易就信赖他们的话吗?你莫非就不想想,你远赴苗疆取蛊皇的时候,是谁公开调派了人马庇护你?他顾凉辞敢说,本身完整被架空?现在,他顾凉辞又是那里调遣来的兵马?”林大哥冷冷地驳斥道:“如许低劣的款式,缝隙百出的借口,莫非你就等闲信赖了吗?”
凉辞面对着林大哥的控告,不急不缓地淡然道:“我与夫人有甚么恩仇曲解,那都是我们伉俪之间的事情。你林默笙趁人之危,将我夫人掳至墨罕,并且将她囚禁,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我发兵问罪,不免有些可叹好笑。”
“顾凉辞,你就不要如许假惺惺地蜜语甘言了吧?”城墙下传来林大哥极其冰冷的驳斥声:“你如果果然如许想,就不会为了江山,捐躯青婳,不会为了天下,操纵她。当我找到她时,她血染衣衿,浑身伤痕,就连脸上,都疤痕纵横,了无生趣。没有人比她那模样更惨痛,更令人肉痛,心疼。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