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又到你跟前给我告状去了,公然长舌。”我撇撇嘴,然后掩嘴暗笑道:“我只是猎奇男人服用了这药今后会有甚么样的反应。”
我就有些莫名其妙,听不懂船夫的意义。
凉辞含笑望着我,悠然道:“实在,青婳,你能够换个设法。你如果持续留在扬州的话,待在这深宅大院里,最后还是不免逃脱不出苏家女儿一样的运气。既然如此,你还不如去都城,分开你父母的掌控,搏上一搏,另有我和狂石能够助你一臂之力,能够初创出不一样的糊口也未可知。”
“这还不算,”凉辞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我,持续道:“临桌有一个不见机的瘦子,偏生相中了狂石,觉得他是男扮女装过来找乐子,不怕死地凑畴昔高低其手,出言挑逗,被狂石揍了个半死,哭爹喊娘。”
狂石咬牙切齿地望着我:“哼,这般伶牙俐齿,该死被送进皇宫里去,那边都是毒舌妇人,你恰好如鱼得水,同那灵贵妃倒是棋逢敌手。”
林大哥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见到我,面上较着一喜,朗声道:“谨慎些,那小舟并不平稳。你等我畴昔接你。”
清风徐来,凉辞临风而立,衣袂翩跹:“冤枉的很,我向来不晓得扬州城竟然另有如许的夜景,果然有些乐不思蜀了。”
“林大哥!”我欣喜地喊道,向着他的方向冒死挥手。
凉辞从别的一个角度给我分解了我进京的利弊干系,我细心一想,感觉的确有几分事理。我留在扬州苏家,摆布最后也都是一样的结局,倒是还果然不如一搏。但是,都城我一样人生地疏,寄人篱下,风险也是有的。
我嘿嘿一笑,猎奇地诘问凉辞:“你说那狂石喝花酒不给钱,到底是为了甚么?”
狂石心眼小,这点倒真是有些像女人家。我见了他第一面便是话不投机,现在如果想要战役共处,怕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