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不再辩白,只低声掩面抽泣。
“还不敢承认么,兰儿?我记得我初入苏家第二天,是你在值夜,在父亲的紫沙壶上悄无声气地暗动手脚的是你吧?
“我,我......"我果断地点头,扬声喝道:”我不认罪!查不出杀死惠儿的凶手,我死不瞑目!”
“闭嘴!”我正在气怒当中,满腔怒意忍不住迸收回来,气势汹汹地打断他的话,蓦地站起家,居高临下地鄙夷着兰儿。
“蜜斯,求求你,别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是兰儿对不起你……”
“苏青婳,不得猖獗!”高堂之上,京兆尹义正言辞:“大堂之上岂能答应你如许咄咄逼人,颠倒是非,大声鼓噪?
狂石对劲一笑:“丁大人休要多礼,咱俩挤一处就是,归正你这板凳也宽广,坐得稳妥。一人一半,审案才公允。”
我紧紧地盯着兰儿,目光如炬:“说呀!你不是承认了对不起我吗?!”
丁大人面带惶恐,连声道:“卑职不敢,圣谕跟前万不敢冒昧。卑职情愿服从世子调派。”
“哎呀噢,丁大人,我这义妹一贯怯懦,看你把她吓得,头上都沁出汗来了。”
堂下一片哗然,几位长舌妇人齐声要求:“大人,大人,我们甚么都没有看到,我们的证词做不得数,求求您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