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那位黑红面堂的头领瞥我一眼,还是面无神采,看不出究竟甚么心机,此次倒是赏光说了一声:“我只卖力抓捕犯人,审案那是大理寺的事情。”
我不就是在炒豆内里给你加了些料吗?至于如许劳师动众地跑到这里来用心玩弄我,吓得我腿都抽筋了。是不是你又乱嚼舌根,这又究竟是谁的主张?”
那人侧身对我,一脸脏污,身形肥大,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年纪应当不大。看起来很有些眼熟,却实在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他绷紧了脸,强自做出一身耀武扬威的对劲气势,装模做样地问:”做甚么?“
见那头领一幅铁面忘我的冰冷神采,委实不好通融,我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四周的兵士面面相觑,终究有人忍俊不由,“噗嗤”笑出声来。
先前与我擦身而过的那辆华盖马车竟也勒马立足,不怕死地停在不远处。
厥后小样儿实在猎奇,出城张望,见到我不由欣喜若狂,冒莽撞失冲过来,竟然忽视了四周的官兵。
林大哥安抚地拍拍我的肩:“不要焦急。”
他挥手表示四周的兵士收起银枪,走到我近前,向我拱手一揖,恭敬道:“木麟恭迎青婳蜜斯进京。”
小样儿这才瘪瘪嘴,“哇”地一下哭出声,委曲地向着我怀里扑过来。
“大人,这布告上说我二人冒充朝廷命官,敢问我们冒充的是哪位?我们又是如何冒充的?总要给我一个说法,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捉人吧?”我心中尚存一丝幸运,壮胆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