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如此说来,必定是小我物。”我随口问道。
不是圣旨,只是传话,可见不是甚么要紧事情,如何又劳动皇上跟前寸步不离的红人辛苦一趟呢?
凉辞淡然点头:“墨格皇子如何还未回府?”
我几次考虑,仍旧一头雾水,猜想不透。当时我命悬一线,如果有甚么言行不得体,也是迫不得已。厥后同那男人说话也不过寥寥数语,大多还是在谦逊客气。
墨格大皇子当即接言道:“二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十一蜜斯妙手仁心,前些光阴在城南为哀鸿义诊,帮麒王爷排忧解难,可谓真正的红颜知己,解语榴花,可比只会操琴做赋,无病呻y吟的兰颖儿合用多了。”
凉辞一贯毒舌,我早就有领教,特别是指桑骂槐的工夫已经入迷入化。对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像是开了染色铺子,却回嘴不得。
凉辞悄悄地点点头:“听闻他乃是墨罕老天子最偏疼的一个皇子,当初不过十二三岁,便能够临危不惧,排兵布阵,淡定自如地批示千军万马。固然并未见过,但是可想而知现在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我传闻当初墨罕趁人之危,攻打我长安时,竟然也同忠勇侯对峙好久,势均力敌,可见还是有很多将帅之才的。”
我赤红着脸,将他拂在我脸颊上的发丝扒开,内心有温热的暖流在轻柔地泛动:“他们终归是墨罕国皇子,好歹留些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