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兵士一抖手中长枪,就如狼似虎普通向着我扑过来。
“我想母后多虑了,孩儿只是旧伤一向未愈,以是约青婳一起到汐月姨娘这里,给诊断一二,没想到宫里保卫竟然如许严苛起来,大惊小怪。”
“全都平身吧。”顾长安的嗓音沙哑,犹自带着倦怠。
“你既然一心护着她,哀家就成全你,同她共赴鬼域,做一对同命鸳鸯!”
“慢着!”本来沉默不作声的徒弟呵叱一声,挺起胸膛,一把将我和凉辞紧紧地护在身后,如同包庇幼崽的鸡婆,展开双臂,浑身的羽毛都像坚固的铁刺一样炸开,警戒而又凶恶地盯着太后。
顾长安神采一敛,严厉道:“母后常日教诲,孩儿莫敢不从。只是我朝中兰丞相和麒王爷一文一武,乃是朕的左膀右臂。现在兰丞相已经触怒了您,被赐毒酒,也是罪有应得。如果母后再铁面忘我,治了麒王爷的罪,朕的江山可依托谁?朕没有三头六臂,万一有内奸趁机入侵,忠勇侯已是廉颇老矣,莫非要朕亲身披挂上阵不成?莫如就让麒王爷戴罪建功吧?”
“唐兮月,你胆量仿佛有些太大了些吧,竟然当众经验起哀家来了。”太后怒声叱道:“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当年若不是哀家救你,你现在那里另有一条命在?你不思感激也就罢了,竟然到处与哀家针锋相对,你觉得,哀家心软,不敢动你,是吗?”
侍卫踌躇着向前一步,畏手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