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满忍着头疼,在七巧喂她吃粥的时候,变相的问了问舆图上所指的位置,又仔细心细的扣问了东南西北各安那边,便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的雨景一向发楞着。
“现在晓得疼了?”刘熙微微弯下腰身,像是看着臭虫一样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笑容背后,藏着尖刀一样锋利的残暴。
莫非……
刘熙渐渐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渐渐踩着雨水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拎住了她的衣领,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拎进了院子。
“你这是在忽视我?”刘熙看出了她的谨慎思,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谁接话我说谁,不然你脱了裤子我瞅瞅?”花月满强撑着一波又一波的头疼,朝着他的裤裆扫了去,“我敢看,你敢脱么?”
他说着,见趴在地上的花月满没了反应,上前一步,伸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就仿佛曾经你对刘默耍倔,不也是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公然一小我如果变态起来是没有限度的。
固然这臭蛇的品德不咋地,但却养了两条忠心的好狗,对于这一点还是很值得她学习的。
神仙板板……
“呼呼呼……呼呼呼……”
眼线仿佛非常对劲她眼里的震惊,幸灾乐祸的笑着:“太子妃如果个聪明人,就应当晓得该如何挑选。”说着,朝着门外走了去。
但她就是忍不住,看着这臭蛇耀武扬威的德行,就忍不住戳他的七寸。
刘熙悄悄的看着她好一会,悄悄一笑,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亲身伸手推着那药丸直塞进了她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