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这里没有你的事,出去!”花月满疼的连呼吸都喘,伸手死死捏住本身的胸口,想要禁止住这要命的疼痛,可只是徒劳。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七巧感受本身的心尖都跟着疼了起来,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声音颤的乱了调子。
秦知茹绝望透顶的笑了:“你还晓得你是我生出来的?我觉得你早就忘了!”她说着,再次扬起了手中的藤条,“现在你翅膀硬了,有了祈天太子爷撑腰了,再不需求看着我神采了是么?我说甚么你都不听了是么?”
现在也是一样,秦知茹疯了似的不断地挥动着藤条,而她却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说实话,她并没有感觉那藤条落在皮肉上的滋味有多疼,一是因为她早已风俗了,二是因为现在蛊毒牵涉着神经的痛,远远盖过了这精神上的疼。
她老是在想,刘默是个完整没心的男人,不痛不伤,永久强大如此,可岂不知,本来刘默不是不会痛,只是她早已忘记了他疼痛的姿势。
她一手搂住七巧的腰身,一手拖住七巧的后脑,按在了本身的胸口。
七巧被推得撞在了桌脚上,明显疼的钻心,却还是再次冲了过来,可还没等她再开口,便是被花月满给呵叱住了。
“现在真是翅膀硬了,也学会吃里爬外了,你觉得祈天的太子爷又会宠你多久?”
窝在花月满怀里的七巧,感遭到每一下藤条落下时候,花月满那不自发绷紧的身子,咬唇泪奔,嚎啕大哭。
“啪!”的一声炸响在耳边,花月满节制住的浑身一颤,面前一阵的天旋地转,耳朵嗡嗡的想个不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花月满在秦知茹的谩骂中,一向愣愣的看着身侧墙面上那班驳的‘正’字,干涩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