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他捅完刀子,现在又想和他谈买卖?搁这跟他玩呢?拿谁当二百五呢?
伸手,不自发的想要摸一摸,却被一把戒尺打了手臂,抬眼,只见势利眼的掌柜的,不晓得甚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掌柜的暗自啐了一口,此人是必定是傻,被打被骂还在笑,怪不得被大司马府表蜜斯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也不羞不燥的。
这话赵婧琳倒是乐意听,扫了一目炫月满,不耐烦的开了口:“野种,你杵在那边做甚么呢?少给我丢人现眼,从速过来给我选金饰!”
花月满看了看本身起了红痕的手背,翻过来又瞧了瞧本身洁净的手心:“你方才但是在打我?”
他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妮子,竟然出口长了一张如此短长的嘴皮子,字字往他的门面上戳刀子,又准又狠,这的确是要把他给直接当场正法了啊!
掌柜的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脚下一晃,差点没被过气去,指着花月满:“你,你你……”个不断。
他说着,扯着嗓子瞄了一眼另一边试金试银的赵婧琳:“那里能与大司马府的表蜜斯比?”
掌柜的是真的变了神采:“你信口雌黄!我这簪子但是上等的好,不晓得有多少官家蜜斯来寻!”
“那就算了。”花月满用手扇风,“我本想着方才那几句话说的过分了些,筹算帮着掌柜的脱手几件箱底货,既然现在掌柜的不想谈,那就不谈了吧,我带着表mm去别家金店瞧瞧也是一样的。”
“此言差矣,如果不是表mm让我跟在马车内里,我又如何会被繁华的街道吸引?我又如何会看着一到处热烈?”
身后的屋子,“小店刚来了一批新货,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