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等冷功臣又品了起码十口茶不止,才听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实话说,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婧奴的孩子实在是我的骨肉!”
这就是代沟,冷功臣作为一个男人,实在不能了解宇文婧奴现在的做法,既然她的夫君爱她怜她,她又为他生下了孩子,现在如何就到了不能转头的境地了?莫非就因为她的夫君要纳小妾,因为婆婆的刁难她就放弃了这统统。
现在凌天好不轻易问了,宇文婧奴竖起耳朵,等着冷功臣的回话,最好是说:我身后这丫头今后是本大人罩着的,今后若想在京里混,识相的就把她的和离书和儿子十足交出来。
凌天倒是还算有点眼色,看冷功臣拿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也不说来这有甚么事,并且还是带着宇文婧奴,便主动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明天到府上来,但是有甚么要事!”
而令宇文婧奴想不到的是冷功臣付她报酬的体例,这恐怕是她此生见过最怪诞无稽的做法了!
凌府本来就在为搬场的事忙的鸡飞狗跳,没想到这个时候有高朋来,勉强将堂屋清算了出来算是接客。
“还没恭喜冷大人升官,本日难获得府上来,恕府上正忙着搬场的事,如有接待不周,还望不要见怪!”夏氏也是见过世面的,固然迷惑,但直接当宇文婧奴是透明,用心折侍起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来。
冷功臣固然脸上长年冷冰冰的,但说话向来都是礼尚来往,客气的很,“那里那里,令公子现在是礼部侍郎,今后在京中共同为皇上效力,还要相互帮衬着才是。”
第三日冷功臣践约带上宇文婧奴,一行浩浩大荡到了景阳凌府。
宇文婧奴不由也松了口气,见中间另有一道门,从速朝那走去,说道:“我们出来发言!”
终究要说到正题了!宇文婧奴站在冷功臣前面等的都快没了耐烦,不晓得他们如许你夸我一句我回你一句要到甚么时候!这当官的人说话,就是这么费事,就不能直接说重点吗?
“不晓得当日大人允下我的事还算不算数!”宇文婧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宇文婧奴又看了两眼,没有说话,她只是感觉这画面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过现在她可没闲心在这和品德画,再过两天凌府就搬到京都来了,在那之前,宇文婧奴必须把她和凌天的事处理好,不然等他们到了这里,想处理就更难了。
“客气了!”
冷功臣看着宇文婧奴当真的脸,说道:“实在我早前已经去凌府摸索了一二,我看凌家公子对你豪情颇深,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对峙,女子出嫁从夫,那夏氏固然对你诸多刁难,但哪家的婆媳相处不是如此,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免得出来了孤苦一人,糊口更加艰巨。”
在他的内心,宇文婧奴的做法过分无私和小家子气!却没有一个正妻该有的作派。
“再过两日凌府就要搬来京都了,我想在那之前要回和离书和孩子,既然大人一言九鼎,想必不会有甚么题目吧?”
冷功臣不紧不慢的套上衣服,出了浴间,出来见宇文婧奴正盯着他屋里墙面上的一幅画看,打趣道:“如何?莫非你也对这画感兴趣?”他墙上的画内容但是一具古尸,女子看了,不是尖叫就是号令,没想到她倒是与众分歧,还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没想到冷功臣的一番奉劝,不但没有让宇文婧奴转意转意,反而还曲解了他说这话的初志,叹了口气,冷功臣只能说道:“我可没有那意义,既然承诺了你,就遵守你的意义办吧!只是到时可别再来悔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