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开口讨情,哪想蓝珞璃一个阴狠的眼神甩过来,令宇文婧奴刚伸开的嘴不得不闭上,而一样站在中间的新月却连多余的神采都没有,更别说会为了落空火伴悲伤落泪或讨情了,明显在皇宫内,此类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蓝珞璃只一声令下,刚才还奉着茶站在边上的宫女,还没搞清状况就已经被侍卫不由分辩的拖了出去。
蓝珞璃看宇文婧奴总算诚恳了,这才坐在边上喝一口茶养一会神,直到天空的最后一米阳光消逝在地平线上,也没有要走的意义。
可恰好蓝珞璃只顾本身舒畅,底子没有要给宇文婧奴看座的意义,让她一度思疑这家伙过来就是找她费事,用心让她享福受罚的。
内心却在想着,皇宫不是人呆的处所,皇宫里的都不是人,改明儿她必然要出宫,坚毫不在这内里呆了。
“嗯?”
宇文婧奴的感受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呼吸,咽了口口水,看着已经近到面前的侍卫团队困难的让步道:“肯定,很肯定,没有比这更硬定的了,甚么事还不是皇上您说了算。”
哪想到蓝珞璃就仅是问问她,看她欢畅,他就很不欢畅,回身扬声叮咛道:“来人,将靖贵妃拖下去砍了”。
蓝珞璃光嗯了一下,宇文婧奴方才生出来的顺从之心就被无情弹压了下去。
若说宇文婧奴对皇宫的统统无所谓,那蓝珞璃就更无所谓了,人的性命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蚂蚁,想让他生就生,想让他死就死,总归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哦?你当真感觉是朕认错人了?”
砍的是脑袋,也不是西瓜,这可不是开打趣的。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在蓝珞璃面前,宇文婧奴这只小蚂蚁仿佛也只能让步了。
宇文婧奴一看蓝珞璃整张都黑掉的脸,就晓得她貌似又踩上他尾巴了。带领就是带领,开打趣那是绝对不可嘀。
挂在天涯的太阳换成了玉轮,楼院里也撑了灯,宇文婧奴很想猖獗的问问蓝珞璃筹算甚么时候走,她明天已经够精疲力尽了,可一想到方才被拖出去的明月,宇文婧奴判定乖乖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