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那小厮哭丧着脸,“大爷跟宁西侯世子他们散了以后就去了芙蓉园,哪晓得在内里就跟人打起来了,把人打残了,然后就被官府的官兵抓走啦!”
“我不幸的媳妇啊!老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后娘心啊!”
归正两边是越来越努力儿,王嬷嬷还好,王氏嫂子但是百无忌讳,甚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脑筋一冲都说得七七八八了。
要被便宜婆婆晓得她让人去看热烈,这热烈就不敷大了不是。
“随便,不消多费事了。”陈郄就道。
两边都是极品,劈面锣鼓劈面台的一吵。
傅嬷嬷点头,“舅爷他们也快回都城了,想来听到这些传闻,他们不会坐视不管。”
“陈家大女人的两位舅爷就要回京述职了,此事我必定是要与他们说个明白!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冯侍郎最后忿忿道。
就是冯侍郎也被拦着问了两句,毕竟当初两家有婚约在,这大女人被这么糟蹋的嫁出去了,难不成两家换成了二女人。
“媳妇你亲娘死都不得安宁啊!万两白银嫁奁进陈家,女儿出嫁才分百两啊!”
陈郄撇嘴,“你为了我娘的嫁奁跟陈家算是翻脸了吧?再在人家宅子外闹那么一场,让陈家完整成了笑话,你如果陈家你还会管王奎?不说这个,就说王奎之前还好好的,跟着宁西侯世子甚么面儿没有,怎的就有人敢跟他作对,然后就出了事儿?这也太刚巧了。我看着就是陈家出的手,想把我们撵出都城去呢。话说要换我是陈家,就是帮手,指不定就要趁着这个机遇撵你们出都城。”
“这就是你没看细心,谁家嫁下人还陪送地步头面的?那几台嫁奁前面的固然差,前面的但是值钱的!我还觉得是陈家的远房亲戚在陈家发嫁呢!”
傅嬷嬷见陈郄不说话,晓得对两个舅爷是有芥蒂的,也就不再说舅家的事情,“等会儿女人可还要吃点甚么?”
“傅家当年嫁女真有万两白银?吹牛吧?”
王氏嫂子的嗓门,跟王家的经济前提成反比,越穷越大声。
王氏嫂子一听,跺着脚骂:“阿谁混小子又是肇事!”
王氏嫂子还是沉得住气的,王奎从到都城后,也没少进牢里去,每次都是花银子赎人,就道:“那祸害又招上甚么事儿啦?”
王氏听闻自家嫂子在门外竟然闹出来了,又气又急,“她竟然敢这么不要脸!”
两个拿着长棍的嬷嬷跟丫环就这么走了出去,虎视眈眈地盯着王氏嫂子。
“没万两也必定好几千,傅家好歹也算高门大户了!”
王氏嫂子脸一变,却也不敢跟陈郄翻脸,就舔着脸道:“可这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不是?”
陈郄喝了口茶,才慢声道:“甚么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的,是去找陈家要没要着,觉得我伶仃无援好欺负,就想先拿了我身边这点子东西是吧?”
王氏嫂子看向陈郄,瞪眼,“你这说的甚么话呢?”
王氏嫂子俄然就想起了之前王氏一向劝她带着儿子媳妇回籍的话,就有些信赖陈郄这话了,又感觉不信,对陈郄道:“你有甚么证据?”
王嬷嬷是真操心自家太太,一出门子,这嗓子也吊了起来。
成儿说得口干舌燥,人还挺一本端庄的,“我瞧着我们家太太还在跟王嬷嬷吵着呢,也吵不出新花腔了,就先返来了。”
等着人多了起来,王氏嫂子就开端持续唱戏了。
当然,王嬷嬷年纪还是大了些,吊得不如王氏嫂子大,但吊得够尖,也算是能跟王氏嫂子比一比的。
陈郄随口道:“这宁西侯世子还这般夷易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