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又叽叽咕咕了一阵,然后傅三爷就带着陈郄去看陈郄生母留下来的两个铺面。
天然是留不得,傅三爷道:“发卖出去前,抄个家也行。”
傅三爷摆手,“都是分炊了的,该当是没事儿,何况这都城里,哪家没几个铺面?且这事儿也不急,你先去把铺子打理好了,之前王氏的人也留下了,你看如何措置。”
陈郄也是到了处所才发明,两个铺面实在并不小,竟有□□十平大小,且分表里两室高低两层楼。
毕竟王氏是个没底线的玩意儿,柳姨娘多少还算是小我,不过夙来要脸的斗不过不要脸的,最后谁是赢家谁也不晓得。
两间铺子卖的是布匹和书籍的谋生,但是阁房和楼上都被掌柜的一家兼并了去当住的处所,看起来买卖并不怎的好。
次日,傅三爷带着傅家表妹来见了陈郄。
但也要给两家子筹办的时候,陈郄跟管事的叮咛,“布匹跟书都让人收归去放堆栈里收着,另有效得着的时候。最多三日,必须得搬出去。”
陈郄嘲笑,“呵呵,我这是为谁呢?好歹是你亲爹不是?再说你见过哪个聪明人本身脱手杀人放火害人的?”
对方又不吭声了,陈郄喂喂喂了半天,觉得对方感觉不解气,就道:“你就只瞥见我把人撵出都城了,可你也得想想,三百两银子,他们一家子够不敷?银子收在柳姨娘手里,王氏内心服不平?固然这山高路远的看不着热烈,这猜也猜得着嘛。另有你那破爹,幼年有才是有才,可都宦海混了十多年吧?还混得这般心高气傲的德行,这会儿连七品官都没他做的了,转头不晓得如何难受。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活着就得每天叫苦,这才叫解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