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么?”瞧着人要提前提,女猎户内心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当匪贼这么多年,可早就不信这世上有天上掉馅饼的功德了。
陈郄撇嘴,“我娘舅们才回都城没多久呢,跟她们也不熟谙,何况她们都书香家世出来整天掉书袋子的淑女,我一个没读过几本书的能跟她们说甚么啊,不嫌弃我都算好的了,谁情愿跟我一道做买卖啊?要我做上手了,她们说不得还情愿花点钱来买我点股分。”
女猎户有笑出声来,“这事说来好说,又不好说,户籍之事不难,难的是朝廷重税。”
陈郄道:“那得看姐姐有多少人了,如果人未几,倒也好处理。不说在这山里养兔子不费事,就是买地盘又有何难?”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地盘,没有地盘就没有支出来源,没有支出来源那一纸户籍反而还是费事。
陈郄点头,“我表哥他们带了百多号人,我这也有百多号。我是诚恳跟姐姐谈买卖的,可不是来玩甚么里应外合绞杀山匪来着。东西现在我是送到了,姐姐还是让本身人来取最好,我也好避个嫌。”
不过也不是没体例,陈郄内心计算开来,不一会儿就有了主张,“这也不是没有体例。”
“就不能搬到别处去?”陈郄道。
陈郄立马否定,“不是没银子的题目,这银子谁能赚得完啊,这出门在外不就是图个与报酬善嘛。”
最后两人在一处绝崖边停了下来。
女猎户已经下了半个身子了,听到陈郄这嘀咕,就道:“别是你怕了?”
好似还怕人家不承诺,陈郄又跟着道:“我就只要在江南跟都城卖,西北那头就留给姐姐了,那头要能耐久稳定下来,可比都城江南还要划算一些。”
这副你如何这么怂的神采,陈郄立马不认了,“来就来。”
女猎户倒是笑着道:“是你没银子吧?”
“但过日子,只节源又哪够,要不趁着现在几个娘舅对我另有点惭愧把做买卖的摊子撑起来开个源,多做几弟子意有个支出,我这没爹没娘没弟弟撑腰的,今后都不晓得能靠谁去。”
陈郄有些傻了,不过想着这匪贼也不成能让这些东西就从这里丢下去,想来是内有乾坤的,也就放眼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