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就拍了下膝盖,哎哟一声,“女人想得太简朴了。”
山高天子远,谁来管那几亩地的事,有为想了想也是这个事理,这本也是共赢的事情,就道:“也就他们的来处编造起来有些费事。”
陈郄就奇特道:“开个荒,多了人丁跟赋税,能有多难?那山脚空在那不也空在那了?再说了,山高天子远……”
陈郄想了想,刘喜玉他们进山也两天半了,就道:“这山里能有多深啊?”
接连三日发东西,大伙儿内心都欢畅,但是欢畅也掩蔽不了对别家多分的妒忌,然后带到了言语间,相互明面上开着打趣,说的却都是内心话。
陈郄道:“天下的天子,朝廷里的官员,衙门里的衙役,村里的村长,到哪管着事的都是男人,都把女人都困在一个屋子里。出了这山,我怕姐姐也会这般,恰好姐姐还没有嫁人,这日子只怕会更难了。”
两人之间就此定下,刘喜玉一行也回了寨子。
因为山匪只抢商户,那些个村民怕归怕,倒也不至于避很多远,不过是不靠近这山罢了。
陈郄也笑了,眉眼一弯,“那姐姐情愿么?”
陈郄道:“就说匪贼被你们撵走了,他们才得救不就行了。这有老有小的,又不在路边当着道求糊口,谁又能晓得。”
读书人之间本来就爱好这个,不是相互送来送去,就是买来买去,陈郄这么一说,傅三郎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俗气!俗气!”
陈郄道:“开荒不可?”
陈九姑不傻,之前寨子里不是没有闹过,“你的意义是,就算寻到处所购置地盘了,为了地盘分多分少,有人会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