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颜氏收了笑容,淡淡地问道。
思及此,柳明月把心一横,扬声笑道:“嫂子,我今儿另有件事要求你,你如何也得承诺了我才是。”
韦双宜见了她如许,心中迷惑不解。按理来讲,封家母女方才丢了那么大个面子,就该本本分分老诚恳实地将本日混了畴昔才是,但封蝉的表示实在不像是要守端方的模样。
钟柯琴捂着肚子道:“长安,我本日但是舍命陪君子了,昔日可从未曾吃得这很多,现在肚子撑得很。”
“韦姐姐,你见多识广,长安方才说的可对?”韦双宜听得长安唤她,才对付地连道几声“不错”。只是心中还是存了疑虑,只觉本日的筵席倒有几分鸿门宴的感受,只不过谁是项庄谁是刘邦,却不好说了。
“大师想必都饿了,我们就动筷子吧,摆布都是熟悉的姐妹,也不必多礼,随便就是。”长安执了银筷,笑道。
史娉婷猎奇道:“丢了甚么东西,她这般焦急?”
“表姐?姑母找你何事?不如我们吃完了一同畴昔罢。”长安一脸的天真,歪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