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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石子笑了两声,叹道:“修得文技艺,卖与帝王家……当年我们满腔热忱,一心想的是匡扶社稷,治国安民,到了现在,垂老迈矣……想的倒是如何消灾避祸,当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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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石子话锋一转,戏谑道:“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么多年畴昔了,你‘齐家’之道还是没有修炼的成啊。倘若你这对后代的品性各取一半再合而为一,你柳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柳晏严厉地点了点头:“说的不错,这般经天纬地的奇术,如果长安学了,今后也能为我扳回一局。这事你无妨本身去问她,或许长安瞧不上你这毕生受用的绝学也说不定。”
“陛下要你何时入宫?”柳晏很快清算了思路,问道。
“你也无需这么伤怀,”长石子接口道:“固然后代有望,但我观你阿谁孙女,倒像是个可塑之材。何况正之又要添子嗣了,你再悉心教诲个十几年,待他长成,恰好能支撑柳家,灿烂门庭。”
柳晏抬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拈起来放回棋盒当中:“二十余年没见了,你说话的体例也该改一改了。”
柳晏冷静无言。三十年前初涉宦海,谁不是意气风发要做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事,但在名利场中沉浮了这么多年,早已忘怀初心,磨平了棱角。他宦海沉浮,现在也可说是位极人臣,又被天下举子奉为师尊,却早没了当初的锐气,所行所言都要三思而动,只怕一个不察便被人抓住了把柄……
柳晏抬眼看他,眼神锋利:“在我这里不改倒没甚么,他日进了内宫,你再不收敛一下,把稳招来无妄之灾。你隐姓埋名这么久,总不能多年道行一朝丧。”
长石子听到柳晏故作严厉,语带戏谑的话,白了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长石子站起家来理了理衣服,就筹办分开:“我实话奉告你吧,我瞧着你这个孙女才干和蔼度都有一点,成心要收她为徒,你看如何?”
作者这几每天天被公司**到十一点才爬回家,明天归去发明电脑又坑爹地坏了,以是更新不大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