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扒开她的手,“弓弓和玉芽绿衣都在背面那辆车上呢。”
长安伸脱手来悄悄将马车内的窗帘揭起一角,抬头看去,还是她入宫时的那朱红色宫墙,只是宫墙上的那一角天空本日格外的湛蓝。
“如果被我娘晓得在大哥结婚的节骨眼上我还偷了马出去练马术,准要剥了我的皮,”丁翎容松了口气,复又挑起眉头非常高傲的模样:“长安,你知不晓得,我现在的马术可不下于我二哥了。”
本朝的规定,三品以下的官员家中不能蓄马。五年前,丁翎容之父丁敬武是四品武官,这些年来,因其多次拒敌于白水关以外,凭着军功被拔擢至二品的神武将军。
“白咏絮两年前就放出宫来了,昨日钟姐姐也回府了,如何单单你一人还要留在宫里头陪着九公主?”丁翎容抱怨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就因为你这几年都养在宫里,柳府嫡女的好处啊,可全让你阿谁mm给得了去,现在她是名声在外,倒没人还记得有你的存在了。”
长安看着九公主脸上的落寞。内心叹了一声:“我只能帮公主说一声罢了。”
长安特长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可就这么几日能在宫外头,你这时喜时悲的,我可受不了。”
“公主真是故意了,长安只不过出宫几日便返来,何劳您台端。”
到了宫门,托付了出宫的令牌,赶车的内侍缓缓扬鞭,将车又赶了归去。这马车是专供宫中行走的,平常不出宫门。
丁翎容尽管点头:“你绝对猜不到的,我现在也不奉告你,比及了得闲楼,你天然就晓得了。”
玉芽嘟囔道:“说也奇特,九公主脾气这么怪。竟然与我们蜜斯能玩到一处去……”
九公主李万禾将长安拉到一旁。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我昨日与你说的那事儿。你可别忘了,务需求替我把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