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秦歌反应过来,她伸出小爪子就把他的大裤衩子给扒了下去。
小丫头瞪着眼睛,靠近了些,又靠近了些,眼睛越睁越大。
叶听雨这个贼大胆的傻丫头,光看感觉不过瘾,竟然还伸出小手点了点,然后一掌控住……
固然很不舍,可细雨还是乖乖地从床高低去,正要分开,俄然瞥见秦歌不断扭动的双腿,眼睛一亮,问:“坏师父,你是不是想嘘嘘啊?”
叶听雨握住以后,脸上的神采就更出色了,红润地小嘴微微张着,头上再顶一个大大的问号就是活脱脱的猎奇宝宝。
话说这丫头不是天赋少女么?如何会纯真到这类程度,心机春秋再小也该明白男女之别吧!
说着,就又把屁股撅到了秦歌鼻子前。
嘴上说的和顺,他的内心却在吼怒,恨不得直接把细雨给丢出去,上面真的憋不住了,再等一会儿非尿床不成,现在这个模样又没体例换床单,如果明天被那几个女人发明,他就只能跳井来洗刷热诚了。
细雨很听话的松开,然后就又像是发明了新大陆普通,赞叹一声,指着秦歌的兄弟说:“它起来了,起来了,竟然没有耷拉下去耶!好硬!猎奇异!坏师父,是你在用力吗?”
并且……并且,小孩子的屁股好嫩啊!就像两块嫩豆腐,奶白奶白的,不谨慎揉碎了如何办?
秦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小祖宗,你已经十六岁了呀!搁在当代孩子都会叫娘了,竟然让我给你揉屁股!别说我不是你爹,就是你亲爹,这个春秋也不能这么做了啊!
内心正哀痛着,俄然上面一紧,冰冷凉地触感秦歌的全部身材都绷起来,用了极大毅力才把要喷薄而出的尿给憋了归去。
天呐!你再降道雷劈死我吧!
人越是和靠近的人在一起就越会肆无顾忌,这个事理细雨不明白,秦歌却很清楚,固然被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当作爸爸很受伤。
细雨摇点头,说:“坏师父有困难,我如何能视而不见呢?再说刚才我还犯了错,现在恰好是认错的好机遇。”
身为保守派神裔的精力魁首、神侍眼中主神普通的存在、中原好保镳秦歌先生在手脚受伤以后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扒了裤子,还获得了一个又黑又丑的评价,固然有个“大”字,但倒是相对于前面的“小孩”两个字来讲的,连聊以安抚的感化都没有。
咱……换咬的好不好?
秦歌这会儿感觉本身二十多年白活了,统统引觉得傲的经历在叶听雨面前都是渣,现在这类奇葩的状况到底是如何产生的呢?他想不明白,也不晓得该如何办好。
细雨总算想起了端庄事,四下看了看,就从床下拿出一个便盆来,照着秦歌怒指彼苍的兄弟比划了几下,不得方法,只好问道:“坏师父,该如何用啊?”
细雨的嘴巴又委曲的瘪起来,爬起家把睡裤往下拉了拉,白生生的屁股就杵到秦歌的面前,还晃了晃,上面一个红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咦?本来大人的是这模样,比小孩的大好多,也黑了好多,好丑!”
秦歌眼睛都快被晃晕,踌躇着刚想伸脱手,一阵膀胱就要被憋炸了的火急感袭来,刹时就将他惊醒。
公然,细雨又走回床边,笑容很甜的说:“坏师父,你手脚都不便利,如何嘘嘘啊?”
秦歌满头黑线,这丫头今儿早晨跟屁股还较上劲了。
细雨很绝望,怯怯的低下头,问:“坏师父,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细雨包管不会再犯了,要不……要不再让你打一下好了,就打一下哦!”
“哦,对了,坏师父还等着嘘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