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仿佛没有看到李楠对他使眼色,还是自顾自的说道:“李楠,你如果钱多的花不完,就给我,我帮你花!”
“唉......”刚子叹了口气:“我真在长河乡待够了。”
刚子沉着脸,不言不语。
刚子四下看了看,抬高声音说道:“告石扒皮跟何扒皮滥用权柄,逼迫外姓乡民。”
“到底咋回事啊?”李楠问道。
刚子吸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我是应当为家人考虑一下。”
“是啊,我们这些外姓人在长河乡是一点职位也没有,日子过得苦不说,还要受气,想想就窝火,一样是人,为啥报酬就不一样呢。”李楠说道。
“还能咋地,还不是为了卖地的事。”刚子说道。
王二毛背对着李楠三人,中间只隔了一个走道,把李楠三人的话语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李楠一愣:“如何会不给钱呢?”
“归根究底这都是县里带领的错,如果县带领不让姓石的和姓何的当书ji和乡长,那石姓家属和何姓家属也不会这么放肆、目中无人了,我们这些外姓人也不成能受轻视、被欺负了。”刚子说道。
“你都20好几的人了,如何一点做人的事理都不懂呢?你不晓得祸从口出啊!”皮肤乌黑的男人说道。
“办事员!”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大声叫道。
“乡里连几千块钱也没有?骗谁呢!”李楠说道。
李楠笑了笑:“俗话说的好:日久见民气,我们耐住性子多察看王县长一下,时候一长,我们就能清楚王县长的为人了。”
“算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那里有权力批评县带领的错误......”李楠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