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点头,“也好,明天早上你陪我去看看她。”
第二日,白止找到瑶姬,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白止在看到瑶姬的时候神采显得非常不天然。
夜浔却又将被子重新盖好,“不碍事,怕烛火晃得你睡不着。”
“没、没事!”白止有些心虚,仓猝扯开话题,“你不是说明天要带我去看夜凌的吗?”
“你与她素无友情,如何俄然间如许体贴她?”瑶姬不解。
夜浔持续看书,瑶姬则持续靠在夜浔怀里,时不时地瞥上几眼。
如许的行动仿佛非常见效,没一会夜浔便放下了手中的卷轴,然后将瑶姬抱到本身的腿上坐好,瑶姬一愣,只见夜浔单手覆上瑶姬的脸颊,“你如许叫我如何看得出来?”
透过薄纱,夜浔仿佛半卧在软榻上看书,而瑶姬则盖着被子躺在夜浔怀里,看模样已经睡熟。夜浔一手握着卷轴,另一手揽着瑶姬,因为惊骇瑶姬睡熟的时候着凉,不时会放下卷轴,为瑶姬清算被角。
“阿浔,”好久以后瑶姬轻唤夜浔,“我,我口渴。”
“还好比来岛上来了一名巫医,也不知用了甚么体例,夜凌的病情总算稳定下来了。”瑶姬理了理额角的碎发,持续说道:“我现在倒是但愿夜凌她快些好起来,如许阿浔就不消那么辛苦了。”
碰到这类环境,正凡人应当是假装甚么都没看到扭头就走才是,何如白止是个求知欲极强的女子,因为猎奇瑶姬与夜浔的婚后糊口,白止愣是耐着酷寒,瑟瑟颤栗地在瑶姬殿门口站住了脚根。
瑶姬照实答道:“也不知如何的,头些日子去了趟渭州,返来就病倒了,并且这病来的迅猛,最后只是发高热,而后更加严峻,近几日另有呕血的症状,阿浔一定找遍了四海八荒的名医,却也不见好。”
白止同瑶姬问起夜凌的病情,“那夜凌如何俄然间就病倒了?”
瑶姬有些自责地问:“我是不是打搅你了?”
“晓得了。”夜浔轻笑,伸手悄悄触了触瑶姬的脸颊。
夜浔翻身下榻,径直走向桌边,灯光暗淡,半晌后只见夜浔手中端着一盏茶杯回到榻上。夜浔将茶杯递给瑶姬,然后将瑶姬重新揽进怀里。
“好。”
瑶姬喝完水,将茶杯放到一旁,见夜浔仍在看书,实在无聊,便伸手缠住了夜浔的腰肢,昂首一下一下蹭着夜浔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