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打断他,“前尘旧事罢了,提它做甚么,不过是我畴前幼年无知罢了,另有,至于你我之前的各种,皆被你那一巴掌打散了,哎,想想也是,当时倒也真傻。”
彭祖的眼神逐步暗淡下来,身子立在那边很久,唇动了动,却并未出声。
瑶姬实在拗不过白止,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却也只能分开,分开的时候也不忘叮嘱白止,“你可不要惹事。”
“问这些做甚么?”夜凌抚着胸口轻咳了几声。
“你想要瑶姬的命换你的命对不对?”白止攥着夜凌的肩膀诘责道。
“放心吧。”白止拍着胸脯向瑶姬包管。
夜凌身子一晃,目光顿时变得阴冷,她支撑着坐了起来,嘲笑道:“我为甚么要奉告你?”
直到瑶姬分开,白止才松了口气。
不远处的扶桑树后,白止躲在那边看清了这统统,只是这一次白止不是偷窥,只是从夜凌殿里出来的时候,刚巧撞到罢了。并且瑶姬与彭祖的身份实在有些难堪,为了制止被别人看到后乱嚼舌根,白止决定躲在树后为两人把风。
“你还在恨我是不是?”
彭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瑶姬转了身子,面对彭祖,脸上现出迷惑之色,“子婿说得这叫甚么话?”
“瑶姬,实在我老是在记念我们畴前的日子,当时我们……”
彭祖直直地定在原处,好久以后,才开口:“瑶姬……”
瑶姬精美的眉眼当中扯出淡淡笑意,声音略显寂静,“如果子婿无事,我便先走了。”
夜凌眼中有泪,咬牙切齿,大声说:“彭祖放不下她,父君把她宠上她,她夺走了我生射中最首要的两个男人,你叫我如何不恨她!”
瑶姬从夜凌殿内出来,此时宫里的辛夷花开得恰好,花团锦簇,连成了一片紫白的花海,瑶姬也忍不住停下来立足旁观。
“你就别管了。”白止仓猝推搡着瑶姬,表示瑶姬出去,“我略懂些医术,应当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