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颜尘当时一愣,半晌后嘴角开端弥出笑意,靠近白止说道:“方才在母前面前还谨慎翼翼的,这一会就暴露赋性,人性大发了?”
“甚么如何?”白止假装听不懂的模样,用心问道。
见白止这副模样,颜尘又问:“当真不懂?”
如许略显含混的姿式明显让白止有些不适应,扭头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不想颜尘像是预感好普通,偏过甚,唇恰好压上她的。
此时虽是午后,阳光却并不激烈,显得非常舒畅,从帝后殿内出来,颜尘携着白止在宫中闲逛。
闻声白止仓猝推开颜尘,颜尘则有些不甘心肠转头望向那人。
颜尘伸手触上白止光滑的脸颊,行动很轻,好像捧着珍宝般的和顺,指腹则在白止脸上悄悄摩擦。
颜尘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地吻上白止,双手则紧紧拥着白止,几近要将她嵌进身材里,双手也开端不诚恳起来,在她的腰间游走。而就在白止要完整缴械投降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俄然从身后传来。
“太,太子……”
白止在一旁不由感慨,乳母真不愧是神助攻啊!
“西王母谈笑了。”让西王母这么一说,颜尘也感觉有些难为情,忍不住瞥向一旁的白止,想到帝后和西王母都在,白止在对上颜尘的目光以后,顿时就垂了眼。
“白止承蒙帝后厚爱,实在受宠若惊,只是方才荷漪她也不是用心的,还望帝后能够谅解她这一次。”
因而白止细心揣摩了荷漪方才是如何梨花带雨,如何满腔委曲,然后连络了本身毕生的经历,垂着眼睛说道:“白止第一次到九华天就闯下如此祸事,实在自责,又实在惭愧……”
帝后也一样欣喜地点了点头,“尘儿公然没有看走眼,这丫头不但懂事,并且心肠纯良,尘儿喜好这丫头,我也喜好。”
非常的触感让白止顿时脑袋懵了一懵,脑袋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双手就被颜尘握住,然后十指交缠。
白止向来不是甚么善茬,为人办事一向以人不犯我,我不犯报酬底线。此番荷漪已经欺到脑袋上了,老话如何说的?是可忍孰不成忍,叔可忍,娘舅都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