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动静是在吃午餐的时候由老王奉告我的:我们这支军队正式接办嘉义的防卫事情了。四周的战役环境还不是很安定,仇敌仍然具有反攻的力量。不过我倒不以为那些软趴趴的草莓兵能再掀起甚么大行动。但是,细心想想在随后的日子里能够一向伴跟着科学家大蜜斯的胶葛我就头疼。真的奇特她当时是如何样冒出来让军队帮手寻觅她的手稿的动机的,“科学家”的思惟体例公然和我们正凡人不一样啊,呵呵。
明天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军队安设休整,战利品总结归纳,另有都会的战后机能规复,固然最后一项是一个耐久事情,但作为临时在这里休整的军队,我们也是有任务帮帮那些工程军队的家伙的。不过兵士们都很累了,为此我还专门让起床号晚吹了那么一段时候——固然也有私心是想多睡一会儿,但全被我们的科学家大蜜斯搅黄了。
本来觉得既然这家伙肯为了明天向我发脾气的事谍报歉申明她这小我还是不错的,起码能够心平气和地说话是吧,看她态度那么诚心这件事情畴昔也就畴昔了,可谁晓得她竟然得寸进尺,想要让我派些兵士去帮她找论文手稿!大姐,这是疆场,是战后的嘉义市,不是哪个旅游景区,我也不是景区卖力人!你丢失的东西我们没有任务没有任务帮手找好不好!兵士们已经很累了,他们另有很多事情要忙,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好吧,沉着一点,沉着一点。我但是个政委,做思惟事情的,本身不沉着还如何去教诲兵士。实在如果细心想一想的话对方还是有长处的不是吗?起码顶着一张挺标致的脸是吧……
但愿那头红毛能尽快从我面前消逝。
看着她那身红裙子在虎帐内里到处乱转真是刺眼。这类把别人的美意劝说当作驴肝肺的家伙竟然是TMD科学家?之前上学的时候听别人说近代的科学仿佛没有甚么冲破性的停顿,我可算是晓得为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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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一个男人和一日本娘们儿计算那么多干甚么,头发长见地短的家伙……当初走火的时候为甚么没把她打死……
2049年5月21日·礼拜日·晴
TMD为甚么顶着那张脸的是她而不是别人!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你那张脸吗?!
今天下午的时候,上面专门派了车辆来接她。本来我还觉得,作为一个能和拉瓦锡相提并论的大人物,我们的科学家大蜜斯终究能从速不再碍事从速清算铺盖卷滚蛋了,成果她竟然回绝分开这座都会,启事是仿佛有一篇很首要的论文手稿在这里丢失了。我美意美意说论文甚么的等她归去以后还能渐渐写,但是在这里待着的话很有能够会有生命伤害,成果她竟然肝火冲冲地说了一大堆颠三倒四的话,我得费半天劲才气明白她想说甚么。说她的脑袋被驴踢了还真没错,她说她竟然找不到当时写手稿的灵感了……本来那帮战俘营的死硬分子就已经让人表情很不爽了,她这么一搅和我差点没忍住发作出来。
2049年5月23日·礼拜二·多云
明天是个好日子,在嘉义市的战役终究以我们的胜利结束了。固然看到那些被轰炸成废墟的修建表情有些庞大,但是我们总算将这个处所打下来了。预感当中的,我们并没有遭到本地公众的欢迎,他们的目光亮显带着庞大的情感——当然我也晓得,这不是因为对“独立的台湾”的沉沦,有这类情感的台湾人要么战死在疆场上要么在战俘营里待着。他们仅仅是对于战役所带来的丧失感到不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