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撕书的手指顿了下,眼眸眯了下,忍不住想,莫非夜色太深,月色太好,她被本身这副似妖如魔的皮郛迷住了?
言一色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扫了墨书一眼,勾唇一笑,语带调侃,“你吹笛子能有你做菜的食神程度吗?没有就莫吹了,免得丢人现眼,你家主子耳朵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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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聿带着疑问,转头,回应了言一色的视野,两人目光相对。
被言一色这一问,墨书顿时有了被人需求的感受,一扫降落之意,甚是当真道,“诬捏了一个莫须有的贼人,那贼人不但杀了九公主,还带走十公主将其奸杀,现在两位公主的尸身都已找到,会按宫中规制下葬,至于那贼人,无忧皇自是不会放过,抓捕之事已交由太子去办!这套说辞,不过是给世人一个交代,晓得内幕的人,诸如大理寺卿、太子,有无忧皇的意义在前,天然是守口如瓶。”
墨书娇媚美丽的脸上一片正色,猛地一拍胸脯,高傲道,“我的笛音但是获得过云少主的必定。”
墨书身材一僵,倏而闭了嘴,将墨笛收回了袖中,安温馨静地做棵树。
言一色两手一摊,微一挑眉,语气涣散的很,“呵呵,云少主,不熟谙不晓得不体味。”
堕入深思中的言一色回神,这才重视到她发楞中仿佛盯着迟聿看了好久,眼下被人抓包,她心下也非常平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视野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俄然抬手伸向他的脸,细致温软的手指落在他眼睫上,捏了一根长长的睫羽下来,眼睛晶晶亮,“看,掉了一根,我帮你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