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平空消逝,已经悬空呈现在不远处飞瀑的某一高度上。
值得重视,挺成心机。
言一色一向在打量他们三人,没有别的,因为他们被她打飞嵌进石柱里,身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寒菀这下完整藏在言一色身后,心下惊奇不定地看着她的背影。
言一色站定,大眼一扫统统人,就知嫡派少了五对主仆,庶派少了三对,也不知是还没找到这里来,还是……出了不测。
她又往言一色身后躲了躲。
几人走进,就见那瀑布下方有一个新月形湖泊,一侧岸上,泾渭清楚地待着两群人,这场景以及场景中的面孔,都甚为熟谙,与慎言殿外的景象大同小异。
言燕一脸不欢畅,眉毛皱成一团,严厉当真道,“就是有毒的才好吃!老头你莫要多管闲事!还返来!”
玄衣少年抱臂环胸,龇牙咧嘴冲他一笑,满脸威胁。
三小我还是那张笑意稳定的脸,交出本技艺中的东西后,就抓起言一色给他们的死鸟,一齐张嘴,一齐捏着血淋淋黏糊糊的鸟脑袋,就往嘴里塞。
倒是庶派里那三位少年令主,粉色桃花精盘腿坐在草地上,昂首满脸笑容地看着言一色。
“哈哈,娃娃们这里好热烈。”
是言一色用草叶打下来的鸟。
言一色来到这里以后,只在心中赞过三小我强,一个是迟聿,一个是慕子今,最后一个,就是面前这老者了。
悬空并非真的悬空,走近了,就会发明,他的脚下是从湍急水瀑里凸出来的一角石头,上面长满了湿滑的绿色苔藓,但他双脚站立,稳如泰山。
言一色等人沿着河岸,朝着有路的处所一向走,没过量久,河道水势逐步变的湍急,耳边模糊传来瀑布从高处打击而下的轰鸣声。
很多人看不下去了,神采惨白,一个个起家往湖泊边跑,呕吐出一堆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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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觉得言一色会花容失容,冷脸回绝,若能再骂上几句,惹怒言燕几个,进而再打起来就更好了!
言一色冲几人笑了笑,没说甚么,矮身哈腰,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拔了三根草,夹在一手指间,朝天空甩手一掷,三根草便化为三枚刃,刺入从三人头顶上空飞过的三只鸟的脑袋,鸟们连哀鸣都没收回,就从空中掉落。